“你是说迟玉鸣那老狐狸吧?”钟德兴不以为然的说。“他真要是敢把这件事往市里捅,他也不能置身事外,组织也会处分他的。你要知道,糖厂的问题一直由县政府那边来处理。我倒是觉得,这件事要是捅到市里,他比你更麻烦!”
于欣然听钟德兴分析的很有道理,这才释然:“这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德兴,你说的很有道理,在这个问题上,我和迟玉鸣那老混蛋有共同的利益诉求。他要是敢利用这件事来对付我,他自己也逃不掉的!”
“嗯!所以你就不要再担心什么了!”
“说是这么说,咱们还是必须得想办法离开这里!”于欣然说。
说是睡觉,在这陌生的地方,而且,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件,钟德兴和于欣然都无法入睡。
半夜十二点多的时候,钟德兴正寻思着该用什么办法出去,脑子里突然有一道亮光闪过,想到了一个办法。
钟德兴动了一下身子正想站起来,躺在旁边的于欣然轻声问道。“德兴,你怎么了?”
“没什么!”钟德兴很小声很高兴的说。“姐,我有办法了,咱们很快就会出去的!”
“是吗?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听钟德兴说有办法,于欣然高兴之下,更是睡意全无,他坐起来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了!”钟德兴站起身子,来到门口旁边的窗户前。
透过窗格子,借着糖厂里朦胧的路灯灯光,钟德兴看到窗子前方不远处,有一名男子正在站岗,他坐在一把椅子上,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
钟德兴和于欣然被关的房间是办公室,钟德兴在房间里找了一块橡皮擦,朝那名男子轻轻的扔过去。
橡皮擦打在男子身上,男子顿时警惕起来,当发现橡皮擦是从关于欣然和钟德兴的房间里扔出来的,他起身走过来。
钟德兴见状,赶紧朝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