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玉鸣听钟德兴这么说,心里就感觉很舒服,他说:“现场人手已经很多,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把于书记救出来。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办法?”
钟德兴沉思了片刻,说。“迟县长,当务之急必须给当场职工降火,使他们冷静下来,绝对不能对于书记做出过激的行为。然后,我没说错的话,肯定有人向媒体爆料了,咱们必须阻止记者去现场做采访。另外,尽量把这件事控制在糖厂之内,不要让消息扩散到社会上,造成更加严重的社会影响。”
听钟德兴这么说,迟玉鸣对钟德兴更加佩服了。一个年轻人在面对紧急事件的时候,竟然表现的如此沉稳冷静,而且还能一下子就抓住问题的关键。
钟德兴所说的,其实和迟玉鸣所想的是一样的。
迟玉鸣说。“现场的领导干部不少,我们正在努力给糖厂职工降火,至于媒体记者,我已经给县委宣传部打了招呼,咱们县城的媒体是不用担心的。怕就怕市级媒体已经下来!如果方便的话,你打听打听,要是有市级媒体记者下来,你想办法挡一下!”
迟玉鸣在宣传口子其实也有认识人,只不过他现在正在现场,根本无法抽身去处理这件事。
钟德兴自己并不认识市级媒体的记者或者领导,不过,寡妇柳霞认识。
挂了迟玉鸣的电话,钟德兴立马拨通柳霞的电话,让她帮忙打听一下。
柳霞很快回复说,市级媒体并没有派记者到达宏县做采访。
钟德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快要到糖厂的时候,钟德兴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让岑秀晴把车子靠边停下。
“钟德兴,都还没到糖厂呢,干嘛让我停车?你到底想干什么?”岑秀晴停好车后,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