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又从何而来呢?
厉望州很好奇,所以忍不住加深了吻。
男人沉浸在掠夺的快意中。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压抑的哭泣与炙热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等到他品尝足够,才松开她。
她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没有灵魂的娃娃,跌落在地上,慌乱无措。
“滚吧。”
厉望州的声音又消沉下来,冷得彻底。
李幼恩慌不择路的从房间里逃离,中途还摔倒了好几次。
回到房间后,她第一时间冲进洗手间呕吐。
吐得昏天暗地的
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最后只能虚脱的趴在马桶上,涕泪横流着。
这几天,她一直在找各种机会向外界求助。
写小卡片,试图打电话,或者求助出现在这里的陌生人。
可没有一条路是通的。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快要溺毙的鱼,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直至生命消亡。
天微微亮,古江又来叫她,让她去伺候大公子洗漱。
李幼恩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厉望州房间。
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厉望州不喜欢光,睡觉的时候不允许有任何一丝光线存在。
所以李幼恩开门迅速闪进去,怕被光干扰到厉望州,惹他生气后,又要折磨她。
她循着脑子里的记忆走到床边,刚要开口,突然被男人拉扯上床。
男人的身体欺了上来。
李幼恩慌张想叫。
厉望州堵住了她的唇。
蛮横,霸道。
挣扎间,她听见衣服碎裂的声音
绝望浸染她的眼睛,她无声哽咽。
良久后,厉望州把她踢下了床。
最后一步,他停下了。
仰躺在床上,发出压抑的喘息声。
片刻之后,男人开了灯。
地上的人儿瑟缩在墙角处,努力保住自己,遮挡自己的身体。
厉望州已然恢复平静,无视她的存在,翻身下床。
他没穿衣服,后背有几条很明显的抓痕。
是她刚刚抓破的。
李幼恩不敢看,低下了头。
厉望州慢条斯理的套上衣服后,才问李幼恩,“给你五分钟,穿好衣服,跟我出门。”
“去哪儿?”
“吃早饭。”
厉望州只带了李幼恩出门,连古江都没让跟着。
“想吃什么?”
“都可以。”她不敢有要求。
“确定都可以?”他冷笑着反问。
李幼恩小脸一白,赶紧改口,“豆浆,油条。”
“这什么鬼东西?”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早餐摊前,面前摆放着两碗豆浆和一盘油条。
“这是我们这儿最常见的早餐。”李幼恩极小心的掰开一根油条,递过去。
厉望州没接。
她只好掰了一小块,在豆浆里泡了泡,然后塞进嘴里,“是这么吃的。”
许久没吃到的味道,让李幼恩红了眼眶。
以前妈妈就经常给她做油条豆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