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伤对那边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事。
如果是从前的自己,听他这么说,多少回紧张一下。
她动作麻利的帮厉妄处理好伤口,又交代他记得去药店买一些消炎药。
怕他记不住,邱声晚从包里取了笔和纸,给他详细的写了下来。
厉妄接过便签纸,视线在她清秀字迹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将纸片仔细叠好,放进西服口袋,才诚挚的跟邱声晚道谢。
“你帮了我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名字,想说声谢谢的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厉妄眸子有些幽深。
“我们国人有句古话叫做好事不留名,你非要问的话,我叫雷锋。”邱声晚收起东西,冲厉妄浅浅一笑后,转身离开。
厉妄静静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眼睛如同一个钩子,深邃莫测,直勾勾的。
厉妄离开医院,直接上了门口停着的那辆劳斯莱斯。
司机关切的问,“厉先生,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事,只是有些发炎。”厉妄语气很平淡,微冷。
“发炎也不是小事,还是得注意一点。”司机又叮嘱着。
厉妄没应声,手里一直捏着那张纸。
捏在指尖,碾着,翻转着。
如同他此刻的思绪。
数据要下午才能拿到,又赶上饭点,邱声晚就去找宋亚吃饭。
宋亚留在宁天做规培生呢。
只是被轮转到了妇科。
两人一见面,宋亚就有说不完的八卦。
说前两天来了个五十多岁的阿姨看妇科,刚转正的医生没经验,拿着工具一下捅了进去。
结果把人家阿姨的处女膜给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