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尽力的扮演着他想要的感觉。
“叫得太大声,不像,要压抑一点。”沈实极力的找着感觉。
他永远记得在灾区支援时的深夜,邱声晚在帐篷里发出的细碎声音。
浅浅的,轻轻的,带着一点点喘,很压抑,又极度迷人。
无数个夜里,他都被这个声音勾得心痒难耐。
女孩学了很多次后,终于像了。
那一刻,沈实直接将人扑倒在床,胡乱的咬着对方的脖子,锁骨,嘴里不断喃喃,“晚晚,晚晚”
邱声晚养了三天伤,直至彻底感觉不到疼痛,才开始想着下一步计划。
那个人说,不能随意离开这个房间,否则会遇到危险。
可她也不能一直被困在这里。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她发现一件事。
这里的每个人都会佩戴工牌,也就是之前给她的出入证。
工牌分很多颜色,红色大概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绿色则是医务人员。
那个叫厉望州的,身上别着一块紫色的徽章,估计是这里最高等级。
而她的蓝色目前为止没看到过。
另外就是负责生活类的黄色工牌。
比如打扫卫生,送饭菜等等。
相比起来,医务人员更适合伪装,毕竟戴着口罩,能扎住大部分的面容。
所以邱声晚谎称肚子不舒服,叫了医生过来。
在医生给她做检查的时候,她默默在心里说了一声对不住,就抡起一旁装满水的杯子砸在了对方的脑户穴上。
医生闷哼一声就倒下了。
邱声晚迅速起身,脱下对方的衣服和工牌,并将人扶上床。
让其背对着门,防止有人看清她的脸。
随后穿上对方的工作服和工牌,戴上口罩,调整气息后,拿着她的医药箱出了门。
这里的通道都有标识,按照各种颜色的线行走即可。
绿色,应该就是医务人员的专属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