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说你会听我的,谁信?”
贾二虎脱口而出:“他不是我哥!”
话音刚落,贾二虎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丁刚的影子。
不过目前他对丁刚还是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万一陈凌燕真的嫁给了丁刚,那就变成了自己的嫂子。
自己可是搂着她睡了一夜,而且不止一次摸遍了她的全身,万一将来真的认了亲,再见他们时得有多尴尬?
温茹玉一边吃着饭菜,一边说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但你这话说的让我大跌眼镜。
你们确实不是亲兄弟,可他父母把你养得这么大,你能叫他父母爹妈,为了你的养母,你拿刀砍人坐牢,为什么就不能叫他一声哥呢?”
贾二虎说道:“第一,从小到大他都不让我叫他哥。我叫他哥的时候,他和村里其他孩子一样,骂我是个杂种,说我不配做他弟弟。
其实他才是真正的杂种!”
温茹玉眉头一皱。
虽然她不待见贾大龙,而且越来越烦,个中原因或多或少还是因为贾二虎的出现,但贾二虎开口骂贾大龙杂种,温茹玉还是接受不了。
她始终认为贾二虎戾气太重,如果任由他这样下去,说不定还会二进宫。
一个不懂的感恩的人,翻起脸来比脱裤子还快。
有没有能力先放到一边去,温茹玉不希望假二胡成为一个无德的人。
“二虎,”温茹玉说道:“当年你哥哥年纪也很小,虽然比你大几岁,也还是个孩子。
现在他对你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就算你不叫他哥,也不敢骂他杂种吧?”
贾二虎摇头道:“我不是骂他,我说的是事实。在你面前我也不隐瞒了,他不是我养父的儿子,而是我养母和村长的儿子,他的父亲,就是那个被我砍废了的贾水生!
温茹玉瞪大眼睛看着贾二虎:“真的假的,大龙知道吗?”
贾二虎摇头道:“他不知道。本来我也不知道,听说贾水生趁我不在村里,天天晚上摸到我家里,我从县里赶回去就砍他。
挨了我一刀摔在地上时,我正准备用刀捅他的心脏,我养母才搂着我说,他是贾大龙的爹!”
温茹玉问道:“是不是因为你养母怕出人命,才故意那么说的?”
贾二虎摇头道:“养母不说还没注意,听她那么一说,才看看贾大龙的那双眼睛,还有那种欺软怕硬,自私自利的德性,跟他那个爹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我是因为砍了他爹才坐了六年牢,再加上他从来都没认为这个弟弟,你说,我凭什么叫他哥?”
温茹玉很想知道发生在贾大龙母亲身上的事,不过她现在更关心另一个问题:“既然这样,那你出狱的时候,为什么还是跟我们来海城了?”
贾二虎瞟了温茹玉一眼,没吭声。
他不可能说自己是被温茹玉的美貌所迷住了。
从贾二虎的眼神里,温茹玉已经得到了答案,脸蛋情不自禁地微微泛红,赶紧起身又给贾二虎倒了一碗汤,藉此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这时温茹玉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贾大龙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