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榆北皱着眉头很不悦的道:“就因为这事,你们两个村就纠结了几百人要打架?真要是为了牧草死了人,你们感觉值得吗?”
王贵田嘿嘿一笑道;“我们下手有分寸,不会真打死那群狗日的。”
苏榆北自己骂娘了:“放你娘的屁,你们下手有分寸,前几年怎么就死了那么多人?”
王贵田抓抓头笑道:“那是意外。”
苏榆北头很疼,真想撸了王贵田这个村书记,但他也知道,哪怕撸了王贵田,不管选谁当这个村书记,只要他是上河村的人,类似的事就还会发生。
换个不是上河村的人来当这个村书记也不是不行,但来了这工作根本就没办法开展,村民很是排外,那会听一个外人的。
两个村的仇怨可以追溯到清末,当年也是因为争抢水源而导致两个村大规模械斗。
这么多年过去,两个村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架,死的人更是不不计其数,毫不夸张的说随便拎出来一个村民,他们家都跟另一个村子的人有血仇。
这仇也早就到了没办法化解的地步。
苏榆北此时很是头疼,自己真是后娘养的,分到长阳县这个穷县不说,还摊上上河村、下河村这么两个村子。
王贵田这时扯着嗓子喊道:“小张中午书记跟乡长在咱们这吃,你弄几只大鹅去,炖了。”
苏榆北那有心思吃饭,可走吧,又实在是不放心,这要是他前脚走,后脚倆村就打起来,那麻烦就大了。
王贵田又喊道:“你去把我侄女叫来,让她做,她做的好吃。”
梁友峰突然神秘兮兮的凑到苏榆北耳边道:“王贵田的侄女就是上河村一枝花,你不但有眼福,还有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