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乱颓迷的酒吧内,酒气,汗臭,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
阴暗的角落里,有脸色苍白的女人围坐,她们麻木地盯着每一个过往的人,直到有男人驻足,男人勾勾手指,这些女人就会站起来和男人离开。
沈北随意找个桌子坐下,要了一杯伏特加,一盘青豆。
不远处有一群人在掰腕子赌博,大呼小叫。
沈北端着酒杯走过去,本想看看热闹。
但其中一个壮硕的汉子点了点沈北:“哥们,玩一把?”
沈北看了看一边赌注,有香烟,糖果,啤酒等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玩意。
“我怕把你们赢的哭鼻子。”
沈北说了一句。
周围的汉子们哈哈大笑:“来嘛,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对吧?”
“好。”
沈北坐下去,手腕支在桌子上:“谁来?”
“你等会。咱们都是普通人。”其中一人说道:“你把战甲脱了,然后押注。”
沈北:
“那我就光腚了啊!”沈北开着玩笑。
“那不是更加有趣了嘛。”对面壮汉乐不开支。
沈北摸摸下巴:“其实我想表达的是,我的家伙式亮出来,那你们得自卑。”
众人:
沈北也不侥幸,脱下战甲放在一边。
战甲里面当然是穿着内衣,不可能光腚的。
然后沈北将自己的左轮手枪压上。
“不行,不行。”壮汉看着沈北压手枪直摇头:“这是你吃饭的家伙,不能压,咱们就是娱乐玩玩,你换一个,压一根烟也行。”
沈北笑着说道:“没事,我输了的话,省去掏枪步骤,直接崩了你的脑袋。”
壮汉:
对面的壮汉能有两米高,肩宽能装下沈北两个有余。
外表像是一头大爆熊。
两人手腕仅仅扣在一起。
四只脚蹬在地板上,全身上下绷足了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