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很听话地守在了门口。
洛颜刚刚还很不忿,现在得到了一些安慰。
甚至有些得意。
自己能陪白澜进来一起打球,而十一只能守在外面做个看门的。
看来,帮白澜干活,还是有好处的,
虽然苦了点,但是能拉近自己和白澜的距离,
以后自己能做白澜的心腹,而十一就永远只能是只看门狗。
可是她高兴早了。
白澜不是让她去跟白澜打球的,而是去给白澜捡球的。
场上几十个壁球,白澜打废了的,洛颜就得跑过去捡球。
不一会儿,洛颜就累成了狗。
“白夫人,您打了有好一会儿了,要不歇会儿喝口水?啊!”洛颜劝说到一半,突然发出一声惨痛叫声。
白澜发出去的壁球,砸在墙上,反射回来,好巧不巧,砸在了洛颜的脸上。
“嗵”的一声闷响。
洛颜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头都跟着歪到了一侧。
她觉得自己的下颌关节几乎要被这一下给打歪了。
脑子连带着也蒙蒙的,眼角还冒着星星。
再偏一点,就要砸到她的太阳穴,那是会出人命的东西。
圆滚滚的实心球体,侮辱性堪比巴掌,可是攻击性却比巴掌高得多。
“呀!砸到你了,真是的,你怎么不躲开呢?这东西砸到太阳穴,可是会出人命的!”
“”洛颜鼓着眼睛,极其冤枉委屈地看着白澜。
她竟无法还击!
白澜先发制人,怪她不躲开,那就不是白澜的错,是她的错,她一点委屈都不许有。
“为了捡球,一下子没注意。”洛颜舌根发麻,一句话说得很艰难。
白澜不露痕迹,讥诮地扯了扯嘴角。
她走到一边,拿起水瓶拧开喝了一口,“今天叫你来,也是有事要跟你说。我知道你为了萧北声跟苏曼不对付,但是苏曼我留着有用,你以后别再找她麻烦,能离她远点,就离她远点。”
“为什么?因为她是那个所谓的金旋门的老板的女儿?区区一个金旋门,我们有什么好怕的?”
“我做事,还得跟你解释一个为什么?”
“不是,我只是不明白,之前您还帮着我对付她,现在为什么口风突然变了?”
提起之前自己帮着洛颜欺负苏曼,白澜一股无名火,眼神彻底暗下来,语气也变得锋利,“洛颜,做小辈的还是得懂点规矩,这些你爸爸没教过你吗?”
“好了,你回去吧,派对没有你这个主办人在怎么像话。”白澜挥挥手打发她。
等洛颜彻底离开,白澜脸上装出来的和善温度,一寸寸冰冷下来。
白澜还要和洛家有合作,所以暂时不能明面上撕破脸。
可是找找借口,磋磨磋磨洛颜,给苏曼出口气,还是可以的。
十一走进来,白澜捂着心口,对十一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突然慌得不行,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十一,你有没有发现?刚才我让洛颜不要动苏曼,洛颜那表情,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