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声漫不经心,从她身边经过,走向了衣帽间。
苏曼好没意思。
走到了房间门口,正要离开,萧北声的声音从衣帽间那头传来:“那个抢孩子的男人,抓起来审了一顿。”
苏曼拉门的动作停顿。
她把门关上,折了回来,认真地继续听萧北声接下来的话。
“那个人说,他并不知道你婶婶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背后铮铮的雇主是谁,只是途径几个买手,收了好处,别人要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应该,只是个跑腿办事的替死鬼。”
萧北声再从衣帽间里走出来时,身上已经穿上了睡袍。鼠尾草灰的高级天丝,将他的肌肉线条勾勒得分明。
“你想怎么处置他?”他问。
苏曼不死心:“一点有用的消息都问不出来?”
“你当我的人吃素的?”
也是。
论手段论智谋,萧北声很在线;
在审问盘查这种事情上,他也从来不会失手。
“那就算了吧,他也不过是一个替死鬼,处理他还浪费力气,就不劳你费心了。”
萧北声轻嗤:“这不是你的性格吧?”
“那能怎么办?狗咬了你一口,你还得咬回去?”
“确实不能怎么办。”萧北声慢条斯理回答。
反正那人已经被萧北声派人处理了。
现在,那个滑板男,应该被摩托车手,用绳子吊在车尾,在盘山公路上,拖着飞驰,尝一尝被人拖在地上走的滋味。
苏曼顿了顿,说:
“我和豆豆,两次遇到危险,都是你帮的忙总之,谢谢你。”
轮到萧北声纳闷了,“别谢,我也不想管你们,但就是每次都能让我撞上。下次你们要是遇到危险,跑远一点,别出现在我面前。”
他黑着脸嘀咕:“邪了门了,又不是我的孩子,怎么老天爷总安排我撞上?”
苏曼噗嗤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