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声重新逼了过来,凑近她面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暧昧地问:“萧太太怎么问这么多?”
苏曼抬手,替他理了理领带,“做妻子的,关心丈夫的工作,不是应该的吗?”
“你确定只是关心我的工作?”
萧北声伸手搂住她的后腰,将她带到了身前,“吃醋?”
苏曼说:“别冤枉我啊,我只是好奇,没想到你口味变得这么快,现在喜欢这种白幼瘦款的了。”
话音刚落,萧北声就低头,不轻不重咬了口她的唇。
大概是心疼苏曼受伤,此刻他控制了力道,看到苏曼皱眉,他就离开了她,“胡思乱想什么?只有工作,没有其他。”
苏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萧北声的视线黏在她脸上,又微微往下移,停在了她的锁骨下方,“再说,我的口味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我不喜欢干瘪没有料的。”
苏曼现在已经习惯了萧北声私下动不动就耍流氓,她脸色一点没有改变。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如果那个实习生没有什么硬关系的后台,不可能能做萧北声的秘书。
除非萧北声真的是瞧上了人家小姑娘。
可是
这些又跟苏曼有什么关系?
以萧北声对她的感情,她并没那个资格去深究。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滞塞。
最后一项检查结果出来,苏曼除了软组织挫伤,没有伤到要害。
她想回家,不想住院,萧北声便着手准备接苏曼回家。
他还给苏曼拿了一张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