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雁寒山果然什么都知道。
明阳郡主甩开雁寒山的手,皱眉道:“老爷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心里还惦记着月从容那个贱人,所以爱屋及乌了?”
雁寒山无奈道:“夫人啊,从容她已经死了,而且当初我娶她,完全是情势所迫,根本没有感情。你一进门,我不就把她贬为妾室了么。这么多年,你怎么就过不去这个坎呢?”
“你让我怎么能过得去?”明阳郡主突然哽咽起来。
“当初你与我结识的时候,分明说自己没有婚配,所以我才芳心暗许。怎知道你家中竟然早就有了结发妻子。虽然你贬她为妾室,可我毕竟是后进门的。这么多年来,那些大户人家的女眷,哪一个不背后戳我脊梁骨,看我的笑话?我好歹也是长信王府的郡主啊,哪怕是匹配一国之君,都绰绰有余,可我嫁给你了,你说说看,这么多年,我得到了什么?得到的都是谩骂和诋毁!呜呜呜呜”
明阳郡主委屈的大哭起来。
然而这种眼泪,已经不能打动雁寒山了。
因为十几年来,他已经听过太多次这番话,也见过太多次这个场面了。
雁寒山无奈的安抚:“好了好了,都是为夫的错,都是为夫不好。那未迟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只是无论你如何做,千万不能让太子殿下知道。”
“知道又如何?”明阳郡主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不屑的说道。
雁寒山叹口气道:“短短两个月,太子已经安插了自己人在吏部和兵部,如此心智手段,非常人能比。不是为夫懦弱,实在是这太子,给为夫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雁寒山眉头紧锁,确实十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