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是有一名侯爷拱手道:“陛下,孟儒在国子监一直以来,都是孜孜不倦,不可因为其女而将孟儒一棒子打死啊,而且更不能因为他人而获罪。”
此为平阳侯,原本乃是武定侯麾下的一名大将,只不过封侯之后,却跟武定侯关系并不和,当然这是表面上的。
为这孟柏山说情,应是出自今年国子监会试孙子乃是当中之一,倒也说得过去。
“诸位爱卿!”
“朕可不是为了文进,朕说了,孟柏山连子女都教不好,国子监祭酒一职,朕不放心!”
“平阳侯可有异议?”
乾帝这才是看向那站起身的平阳侯,平阳侯心中一凛,赶忙低头:“臣不曾有异议,陛下英明!”
正值壮年的乾帝,这些年自登基以来,政权在握,重武,却不曾轻文,重商贸,却更不曾轻农,先帝当年立朝,并未有多少家底,可是却跟北蛮自登基以来,也就今年才结束,若不是这兵败割据北境十二城,恐怕后世评价帝王功绩,这位乾帝也怕是能够名列前茅,当然也要算上极力推举变法图强,只不过至今效果还未出现,并不能算成功绩,但今年兵败,老国公战死,硬生生的牵连出几十名武官,这位乾帝直接下令满门抄斩,雷霆手段,令臣子心中胆寒,只要这位乾帝还在,便当依旧是独断朝纲。
“孟柏山!”
“朕可夹杂了私心?”
乾帝不经意的瞟了一眼那李旦,待转过来看向孟柏山的时候,他已经是面如死灰,却只能接受:“臣今后必当不会让陛下失望,好生教育子女,而学无止境,也尚可继续做学问,为大乾文脉添一炷香!”
“孟卿有心了。”
乾帝随意的说道,后面看着父亲的腰弯的好似再也抬不起来似的,孟芷柔仰头:“陛下,为父.........”
只不过孟芷柔的话还未说完,郑皇后却是打断道:“来人啊,掌嘴!”
孟芷柔愣住了。
她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而郑皇后还是给了她一个解释:“传闻你孟芷柔德才兼备,没想到却欺骗了本宫,本宫打你,也当你好好长长记性,莫要给外人一个假象,装模作样惹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