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温娘子放心,府里会。”沈管事说。
顾清清点头。
“那通气之后,我们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沈管事接着问。
“通气之后还是得请镇上的大夫来,一来让他们开解毒或者防止伤口感染、流脓的汤药。顺带让大夫根据病人情况诊治。至于病人吃东西只能是清淡软烂为主,从通气那天开始算三天后可以让病人适当起来在屋里走动,过程注意不要牵扯到伤口。”
林林总总,顾清清把自己知道的能想到的术后照顾人的法子都告诉了他们。
屋里几人简直差点把她说的这些话当金科玉律书写下来。
顾清清看着他们的模样,忍不住再次说“我能做的能说的只有这些,剩下的就看病人的造化了。”
“有这样足够了,你,真豪杰!”叔公爷点头对她表扬。
她在沈家吃的午饭,饭后沈家还要留她,她看着实在不早的天色,惦记温无言要去县里,便再次提出告辞。
“清清,今天多谢你出手相救,沈家对你感激不尽,我知道你不贪黄白财之物,所以......”随着沈妇人的话锣声,那边沈管家双手抱了一个木盒子来。
沈管事当着顾清清的面打开盒子,里面赫然只有一张落着黑字的纸。
下半晌,顾清清坐在驴车上,背靠粮食包,一脚踩在车辕上,一腿搭在半空晃啊晃,嘴里哼着一首欢快的小调,要有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娘,你哼的什么啊?真好听。”边上的大花好奇的问。
“好听吗?娘唱给你。”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