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没觉得丢脸。
因为她很清楚焦念奴,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关键是她也继承了焦念奴,在这方面的“洒脱”。
韦烈也很清楚,听听给自己说这些的原因。
毕竟。
这是谁,都无法绕过去的门槛!
他和焦念奴做夫妻那么多年,娇妻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比谁都清楚。
韦烈沉默了半晌,才问:“听听,你是担心我和崔向东,会因为念奴闹得不愉快,甚至兄弟反目成仇吧?毕竟我死不了了,念奴当下却必须得有男人来呵护。”
听听默默的点头。
这就是她最担心的事。
她一点都不愿意父亲为了母亲,对大色狼有意见,甚至兄弟反目成仇。
“听听,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和崔向东兄弟反目!”
韦烈语气加重:“我这条命,就是他给的。别说是我主动请他照顾念奴,更是念奴主动向他求欢了。就算他用强夺走念奴,我也只会把所有的屈辱,都闷在肚子里。”
听听暗中松了口气。
“同样,就算韦刺放过了念奴。但就凭念奴特殊的媚骨体质,就算没有崔向东,她只要活着,也得去找李向东,刘向东。一个女人再怎么忠于爱情和家庭,她也得喝水吃饭,活下去。”
韦烈很冷静的说:“对于媚骨天成的念奴来说,男人就是维系她生命的饭菜。个把月不吃饭喝水,还能坚持。可半年六个月,甚至是一年呢?”
听听没说话,只是捧着父亲的手掌,在脸颊上轻轻的摩挲。
“听听。你找机会告诉崔向东,代替我对念奴好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