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这刘秋生收起证件之后,便对阮存善说道:“阮存善,和我们走一趟吧。”
阮存善闻言呼吸急促了起来,浑身都在颤抖,两个牙齿不停打颤的狡辩道:“我我我,我犯,犯什么事,了?”
几名纪委人员见状不禁想笑,心说你犯什么事,几乎都写在你自己的脸上了,居然还在嘴硬狡辩。
刘秋生也不和他废话,只是一抬手,两名纪检人员便上前把阮存善从车里架了出来。
在移交到纪委车辆上的时候,只是几步路,阮存善都走的异常艰难,他浑身的肌肉似乎都吓的萎缩在了一起,每走一步,都抖的不行,双脚更是无力,但凡这两名纪检人员放手,他都会在下一秒一屁股坐到地上。
强行将其塞进车上之后,纪委的其他人就接管了阮存善的配车,并且将他的秘书以及司机一起控制了起来,三辆车很快便朝着北春方向继续行驶了过去。
在车上,刘秋生这次坐到了副驾驶,后座上则是有两人将阮存善夹在了中间,并且挽着他的胳膊。
走出没多远,刘秋生吸了吸鼻子,随即转头看了过去,只见其中一名纪检人员一脸嫌弃的瞥了一眼阮存善的裆部,刘秋生看过去的时候,就发现此时此刻,阮存善的裆部湿了一片,车内弥漫着难闻的气味。
刘秋生将头转过去目视前方,并且将车窗降下一半:“说你胆子小,你这胆子是真小,要说你胆子大,你又比谁的胆子都大,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
阮存善此时将头仿佛低到了尘埃里,在这一刻,他那脆弱的自尊心彻底崩塌,盯着自己控制不住流出的那滩液体,阮存善有一种想死的心。
而此时,北春的路上,十几辆考斯特中巴在几辆警车的保护下,朝着高速路疾驰而去,在上了高速没多久,十几辆车,便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