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淮安听后则是一抬手说道:“我和你张大爷是老交情了,你别动歪脑筋。”
桑来秋闻言看向他父亲,随即说道:“张家能有今天,都是桑家给的,都是我给的。”
桑淮安听到儿子这么说,想在反辩两句,可看到桑来秋那阴鸷的眼神之后,咽了口口水,没敢出声。
桑来秋接着便说道:“凌游的事,我亲自来办吧,你们把高速路的事尽快推进。”
说罢,桑来秋起身之后,刚朝外走两步,就站住了脚步,然后说道:“那个岳祖谦,留着也是个雷,到了关键时候,不行就找个地方淹了吧,免的炸了。”
桑来秋走了之后,阮存善看了看桑淮安,随即也提出了告辞。
待二人都离开了,蔡荣便从一旁走了出来,桑淮安此时手里拿着一个紫砂壶,神情呆滞的说道:“桑家的主,我已经做不得了。”
蔡荣上前给桑淮安递上一块手帕,随即开口安慰道:“桑总能有今天,是桑家之福,跟着桑家水涨船高者,又岂止二三。”
桑淮安拿过手帕,擦了擦嘴角,随即似笑非笑的看向蔡荣说道:“你也是这水涨船高者中的一员吧。”
蔡荣闻言一笑:“我跟着的,是您这艘船,没有您,哪有我啊。”
桑淮安点点头:“你能明白就好。”
说罢,桑淮安便要起身,蔡荣见状连忙去扶,二人一边朝后堂的卧室走去,桑淮安一边叹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父子哥们儿,也是如此。”
就在与此同时,省纪委大院内,连夜开进去几辆车,过了大概能有不到一个小时,又开出了几辆车,这也注定着今晚的北春和桃林,正有一场暴风雨,在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