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随即又是一阵恭祝秦老和凌游,这程南栋也是看向凌游笑道:“恭贺小凌同志,弄璋之喜啊。”说着,程南栋又是看向秦老笑道:“麟趾呈祥啊秦老。”
凌游先是客气的对程南栋表示了感谢,秦老也是颔首笑道:“南栋,听说你家的商言前不久,也生了个女孩儿?”
程南栋闻言笑容先是不经意的一滞,随即又饱含热情的回道:“是啊,三个多月了。”
一旁的林家信闻言玩笑道:“哦哟,程凌两家,龙凤呈祥嘛,这要是结个娃娃亲,也不是不可行的呀。”
众人闻言纷纷笑了起来,程南栋虽说脸上带笑,可心中却是有些酸楚,也没有接话,只是点了点林家信呵呵笑了笑,可不经意间,却是又瞥了一眼凌游。
半小时后,大家便在明川的带领下,共同提出了告辞,并说待老人身体好一些,在前来看望。
因为老人现在身体刚刚转好,蜀峰此时又十分的信赖凌游,所以也不想凌游这么快离开,但又知道凌游刚刚生子,也不好将凌游过久的留在这里,但凌游却看出了蜀峰的难言之隐,于是便主动提出在西南别苑再住一晚,明天给老人复诊后,自己再走。
凌游这话,可让蜀峰十分欢喜,但秦老毕竟年纪大了,也不好让老爷子在这陪着,于是蜀峰便亲自派自己的警卫员开车将秦老先行送回了雾溪山。
晚上的时候,凌游与蜀峰一起吃了个晚饭,蜀峰拿出了一瓶老人珍藏已久的贵茅酒,凌游不好推辞,可又怕喝醉了到时候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情况会酒后误事,于是便只喝了二两酒,蜀峰也没有多喝,同凌游一样,也喝了二两,饭后不久,蜀峰刚刚坐到沙发上,本来还打算陪凌游聊上一会,可这几日来的疲惫,一时间得意释放,刚刚沾到沙发上,便沉沉的睡着了。
警卫员朝凌游尴尬的一笑,轻声解释了两句之后,便将蜀峰的身子扶平,随即又给其盖上了一个毛毯,凌游也知道这几天,最心力交瘁的人,莫过于蜀峰,所以也十分理解他。
就在凌游刚要上楼去自己的客房休息的时候,就见老人卧室里,郭兆祥走了出来,叫住了凌游。
“小凌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