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听了这话,摇摇晃晃的起了身,走去了门口向外张望了两下,这才紧紧的关上了包房门之后,走回了凌游身前,推开了茶几上的酒瓶,一屁股坐在了茶几上,和凌游坐了个面对面。
沉吟片刻后,童童讲出了自己这段时间遇到的一个大麻烦。
童童的曾祖父,在封建社会末期的时候,世袭了祖上的铁帽子爵位,可建国之后,这爵位自然也就成了过去式,可在那个时期,他们家为了新国家的建立,也是立了功的,所以后来,便给了他曾祖一个有职无权的荣誉职位,可到了他爷爷那辈,就转仕经商了。
仗着祖辈的光环,童童家的生意做的不小,算是在这四九城里,一个隐形的大豪门了,所以自小时起,童童就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又为人仗义,所以没少结交身边的二代朋友。
可也就是因为这份义气,让他在一个月前,惹了一个大麻烦。
童童有个发小,名叫靳昊霖,家中也是经商的,但因为是家中最小的一个,其父老年得子才生下这么个儿子,所以宠惯的很,较童童比起来,要没正行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