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
说话的,正是常文辉的儿子常泰,与秦艽同岁,却比秦艽晚生了几个月。
虽说只是几个月的差距,但两个人之间的心理年龄却天差地别,秦艽一度认为自己的这个大表弟这辈子就算完了,如果常文辉要是能安安分分的不惹老爷子生气,到时候百年之后,给常泰留下点遗产,这常泰又能够做到,不蠢出生天的做投资或者创业的话,应该也能够他逍遥快活的活到死了。
可要是说,常氏的生意,有一天交给这位所谓的长子长孙,那常氏,估计就要毁在这个纨绔子弟的手里了,老爷子几十年的苦心经营,早晚也得被他给败光。
秦艽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常泰,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连多和他说上两句话的想法都没有。
看向病房门的方向,秦艽问道:“我大舅舅没睡吧?”
曹晓洁闻言上前说道:“没睡,这病不就在这睡眠上来的嘛,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这才给累倒下了。”
说着,曹晓洁上前敲了敲病房门,然后便推门走了进去:“文辉,你看谁来了。”
常文辉此时正手上挂着一个输液管,戴着一副眼镜看着眼前的报纸。
闻声将报纸放下,又将眼镜摘了下来,便看向了曹晓洁的方向,随即努力的直了直身子说道:“艽艽和小凌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