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昀低着头摇了摇,然后说道:“我就觉得,我给爷爷丢人了。”
凌游闻言轻叹了口气,然后回手摸了摸凌昀的头发说道:“我之前赞成你去急诊,就是因为你医术是有的,可经验不足,现在这不是很好的验证吗?慢慢来,医者这一行,是一辈子的修行。”
听了凌游的安慰,凌昀这才稍稍缓和了些心情,淡淡的点了点头。
随即就听主驾驶的薛亚言笑着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凌昀笑道:“就是个小窝里横。”
凌昀一听,立马抬起了头,然后将手里擦眼泪的被团成了球的手纸朝薛亚言丢了过去:“亚言哥你怎么那么讨厌啊。”
薛亚言闻言哈哈大笑,将手纸嫌弃的降下车窗丢了出去之后,便发动了车子。
而车开出去之后,凌游便看向了薛亚言笑着问道:“老薛,你今天不对劲啊。”
薛亚言侧头看了一眼凌游,然后继续目视前方,想了想,薛亚言便说道:“我就知道你看的出来,咱们兄弟我也就不瞒着掖着你了。”
凌游闻言笑道:“有屁就放。”
薛亚言淡淡一笑,然后又轻声叹了口气:“褚厅还有两个多月就退下来了,江宁也不是两年前的江宁了,领导们的牌洗的很乱,我现在走到哪还能有点脸面,靠的也就是褚厅尚留的这点余威了,自从厅里的公告一出来,各自都有各自的盘算,作为一个即将到任的老领导前秘书,保不齐就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说着,薛亚言顿了顿又侧头看了一眼凌游,然后继续说道:“这武泉是个出了名的大喇叭,不喝酒还好,喝点酒,就愿意吹吹牛,今天我故意把你隆重介绍给他,你就等着吧,他早晚把你给查出来底细,然后当成他以后酒桌上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