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脸色苍白的花姐忍着身上的疼痛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随即她伸出手,指着门外,眼神紧紧盯着黄毛,想要吃力的喊出声音,可一用力浑身的骨头都觉得要散架一般,所以只能虚弱的骂道:“你滚,滚啊。”
黄毛一见两个姑娘这副模样,更加得意了起来:“别说,我刚刚还真没看出来,你我也见过啊,忘了你当时是怎么陪我龙哥喝酒的了?要不是怕你脏,我龙哥早睡了你了。”说着,黄毛打量了一下躺在病床上的花容啧啧的撇着嘴说道:“可惜了,瘫了,不如当时让我舒服舒服了。”
这时花容的父亲站在花容病床的另一边,扶床头的墙,气的浑身发抖,但花容的父亲历年来身体也不是很好,又经历了这么多的重大变故,五十出头的人,看起来就行年过六十一般,他就是个老实的庄稼人,虽然看着女儿收到言语上的侮辱,可这名父亲却不敢得罪这黄毛。如果女儿健康,家里没有这么多灾难,他会在女儿受到欺负的那一刻挥拳相向,但现在这名父亲只能压抑一名父亲的天性,因为他知道女儿的病需要钱,而打了这黄毛,需要赔钱,这个家庭再也不能遭受任何一点变故了,所以作为一名父亲,这一句句侮辱的词汇像刀子般扎进他的内心,但他却无能为力。
半晌后,花容的父亲只好伸出双手合十的看着黄毛说道:“我求你,你们走吧,我们不需要你道歉了。”
黄毛闻言咧着嘴笑了出来,然后又和花容病床临床的那个紫毛得意的对视了一眼,黄毛就是来看望紫毛的,紫毛因为打架胳膊骨折了,所以住了院,而这两个人都是社会上的闲散人员,每日里混混日子,偶尔认识一个所谓的“大哥”,就跟着潇洒两天,打架进局子的事,更是家常便饭,所以早就是滚刀肉一块。
可这个时候,江柔突然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对黄毛说道:“你不能走,向我和我的姐姐道歉。”
黄毛刚刚见花容的父亲服软求自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可见江柔这么一说,更来劲了,于是便笑了起来,随即环视了一圈病房里的十几名病人和家属说道:“列位,知道这两个女的以前干什么的吗?小姐,婊子,卖的。”
黄毛说的正起劲呢,还要继续说,可随即就见他的身后,秦艽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黄毛听到声音刚转身,就见秦艽抬腿就是一脚,刚好踢到了黄毛的小兄弟上,立时黄毛就夹紧了双腿,身子不由自主的瘫倒了下去。
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包括一旁的紫毛,可紫毛随即反应了过来,指着秦艽就站了起来:“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