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了想,凌游也不觉得意外了,在这个人口如此庞大的社会上,郑广平这个级别的人物,可谓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抛开原则理念等不谈,只谈个人能力,能够熬到这个地位的人,只有三种。
第一种相对顺利些的,那就是像自己那个准岳父秦松柏那般的,有强大的背景、有扎实的根基、有广阔的人脉;
第二种,就是像董开山这样的,靠着见不得光的手段,谋得利益,以黑恶谋权、以钱色谋权的,虽然这样的人狠历,但抛开原则不谈,也不失为是一个人物,可往往这样的人,也不会走太远,早晚自食恶果;
第三种,就是像尚远志和郑广平这样的人,根基背景不算强,几乎是靠着自己的自身能力和抓住机遇白手起家的,而往往这样的人,看似简单,却最不简单,这样的人往往会给自己铺满无数条退路,因为他们清楚,自己的背后,没有靠山,自己就是自己唯一的靠山,他们永远不会给自己置于险地,而且会在找到机会的时候,第一时间出手,像一头角雕一般,将其牢牢抓住,这一点,在郑广平带着自己远赴京城便可以看出,郑广平是一个不会轻易放弃任何可以一试的机会的人。
所以想到这里,凌游的担忧也就消去了许多,现在他终于相信,郑广平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并且更有能力和董开山一搏;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郑广平对待董开山和那个曾经的大秘侯宇时,表露出了不屑,这种不屑更像是一种蔑视,一种没把对方当成够资格的对手那般的蔑视。
郑广平深深的清楚,对这群乌合之众并不为惧,别说董开山只是在北春等几个手能够碰的到的地方嚣张妄为了,就是他在整个吉山都把网铺开了,当惹到了真正的大佬时候,覆灭也不过是顷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