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闻言点着头说道:“对对对,就这个药,这是什么药啊?”秦艽转头问道。
凌游随即说道:“这是伤寒论里的一个药方,寒实结胸,无热症者,与三物小白散主之,主要在治疗结胸症上有奇效。”
说着,凌游的手都握紧了几分:“老祖宗的东西,竟然被这弹丸小国,再一次觊觎,还真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
凌游冷哼了一声:“这憬天集团的沈家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艽闻言说道:“乱世趁势当军阀欺压百姓,战败带着我国的钱财和文物逃去国外,国家发展好了,又跑回来捞钱,钱捞的不够又贩卖我国文化,我早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就是苦了虞大夫了。”
凌游闻言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日历:“今天是农历初七,明天晚棠婚礼吧?”
秦艽听后也突然意识到了时间:“对对对,还真是,就是明天,我都给忙忘了。”
说着,秦艽看向了凌游:“那,你明天会去嘛?”
凌游想了想:“算了吧。”凌游想的是,自己去了又能如何,又能改变的了什么呢?亲眼看着虞晚棠走入这场以利益为介质的婚姻里,只会让凌游更为其感到惋惜。
秦艽闻言也不勉强,如果凌游不去,自己索性也不去了,毕竟答谢晚宴自己与凌游已经出席了,那份救命之恩,也不必非要通过去参加婚礼就能报答,何况明天沈家做东,汇聚在此的豪门定然会不少,秦家也不愿和商贾们走的太近。
二人在公司里一直聊到了半夜,秦艽过问了公司的经理项目的推进进度之后,就和凌游先离开了公司,坐着凌游在周天冬那里借来的车,开回了秦艽在京城自己买的房子。
第二天一早,凌游睡醒看了一眼床头的手表,见已经早晨七点多了,于是便转身看向了正熟睡的秦艽,温柔的贴在秦艽的耳边说道:“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