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冬这时也插嘴道:“老首长又岂能不知你是要找到真正伤害小艽的凶手,可虽说这古正生早不在军中了,但也是颇具影响的,这才是老首长不让你碰这件事的原因,是在保护你啊。”
凌游点点头,然后举杯对秦老说道:“是小子目光短浅了,我向您请罪。”说罢,将酒一饮而尽。
秦老自然没有和凌游真的生气,只是觉得凌游现在还太年轻,需要时间和经历来锻炼,如今看凌游又进步了一些,他觉得这就足够了;随即也举杯又喝了一口。
就在秦老又拿起酒瓶去倒酒时,凌游一把夺过了酒瓶说道:“就到这了,您答应的,不贪杯。”
周天冬也说道:“您怎么又喝这么多?要不然,我让黄局长来和您聊聊?”
周天冬最知道秦老的脉在哪里,所以一下子就将其拿捏住了。
果然,秦老一板脸说道:“你小子敢?少让那个唐三藏跑来和我念经,我不喝了就成了嘛。”说着,秦老将杯里最后一小口酒喝光,就把酒杯放到了一旁,像个小孩子一般的闹起了脾气。
凌游看了一眼周天冬,然后悄悄对其竖了个大拇指;周天冬撇着嘴摇头偷笑了一下,示意凌游别声张,要不然自己又免不了挨一顿批评。
一顿晚饭过后,凌游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在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白衬衫和西裤熨好,又给皮鞋擦了擦,做好一切准备才睡下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凌游穿好了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确定形象干净利索后,才下了楼。
吃早饭时,秦老本打算让周天冬安排车去送凌游的,可凌游却怕被别人看到影响不好,于是就让周天冬送自己下山后,先是坐地铁后又打车前往了党校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