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了,这才点头想了想,然后说道:“叫,穗穗吧;诗经中说:彼黍离离,彼稷之穗。形容这庄稼啊五谷丰稔、茁壮成长之意,而且谐音还有穗穗平安的意思,你们看,可以吗?”
众人听后,都十分认可,麦晓东便俯身看着自己的儿子笑道:“你凌叔叔给你取名叫穗穗,小麦穗,你喜欢不?”
说罢,孩子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巧合,可还是嘿嘿的笑了笑。
麦晓东的夫人便笑道:“笑了嘿,他这是喜欢啊,你喜欢你叫穗穗是不是?”
麦母也高兴的合不拢嘴:“小麦穗,小麦穗好,我年轻下乡的时候,就喜欢麦穗长的好,农民有个好收成,这名字好,我喜欢,这小凌大夫取的名字,可太好了,好听,还有好寓意。”
这时,麦晓东的夫人笑着看向凌游说道:“凌老弟,你要不要抱一抱小麦穗啊?”
凌游闻言赶忙摆手道:“可别别别,这小家伙太小了,我万一再给摔到,那可惹了塌天的罪过了。”
麦晓东夫人笑了笑,然后看了秦艽一眼说道:“那以后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你也不敢抱?”
秦艽闻言看了凌游一眼,见凌游抗拒的每个毛孔都在宣示着拒绝,然后便看向麦晓东夫人说道:“嫂子,我能抱抱嘛?”
麦晓东夫人闻言笑道:“当然可以啦。”说着,又低声对秦艽说道:“你啊,也权当是提前感受感受嘛。”
秦艽闻言有些羞红了脸,然后便伸手过去,欲要抱起小孩子,可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发现,自己用什么手法,都像不对一样。
这时麦晓东夫人给她比划了一个手势,让她跟着学,秦艽见状便跟着比出了这个姿势。
然后麦晓东夫人便将孩子轻轻抱起来,放进了秦艽的怀里,孩子刚刚被抱到手里,秦艽就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整个灵魂都被洗涤了一番,突然心中变得温柔似水,看向什么事物觉得都能够平和很多。
秦艽抱着孩子看了看凌游,凌游笑着伸出手逗了逗孩子;这一幕变得很温馨。
而就在这时,卧室门外的病房大门突然响起了一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几人闻声看了过去,没一会,就见月嫂把门推开了,一个熟悉且魁梧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眼前。
“嘿,凌老弟,咱这大侄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