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也看到了我,但是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和江昱珩两人走到洗手台前洗手,接着擦手,离开。
“这个江昱珩怎么像阴魂似的,你去哪他就在哪出现?”温凉吐槽。
“今天或许是巧合。”
“你怎么知道是巧合?”温凉不信。
“跟他一起的那个人,是我现在公司的大老板,也是秦家的继承人,之前江浪集团与秦家有合作的打算,现在应该是双方洽谈吧,”我给了解释。
“原来是这样,可江昱珩不是都摞挑子不干了吗?”温凉也知道前段时间江昱珩玩失踪的事。
“要摞,也得完成与秦家的合作,除了他,别人谁都谈不下来,”我在江昱珩还在一起的时候,他给我说过这个合作的事,也说了秦家的苛刻。
“江昱珩是有两把刷子的,他就是这一点完胜秦墨,”温凉叹了口气,“秦墨要是称个亿万身家,那就完美了。”
“想什么呢,我从不在意这个,再说了我又不是没钱,”我和温凉说着回了包房。
不过还没到包房,在要转弯的时候,我看到了秦墨。
他正和人说话,那个人正是大老板秦建。
我以为他们也是意外碰到打个招呼,可我却听秦建对秦墨说道:“我们已经吊江家半年多了,再吊下去就说不过去了。”
吊江家?!
这话还不算让我震惊,让我震惊的是秦建对秦墨说我们。
温凉也听不出对,她一脸疑惑的看向我。
我没说话,而是屏息听秦墨的回答。
他站在那儿,一身的西装高定,俊隽又孤冷的气质,让他宛若一个高位的决策者,倒显得秦建像个下属似的。
“既然为难,你决定就好,”秦墨回话,十分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