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州拧好酒后,对我示意让我赶紧走。
这时,麻将桌那边“哗啦”一声,那人笑了:“糊了!”
随即有人恭维。“哎,奉爷真是厉害,把把糊。哎,不能玩,不能玩。”
“奉爷鸿运当头,我们只是过来送菜的。”
“奉爷那次不红?能跟奉爷打牌是我们的福气,蹭蹭福气也不错。”
“”
我看见牌桌其他三人拿出一叠叠的钞票放在麻将桌上。而那人身后有人拿出一个黑包默不作声都收走了。
那人在一片恭维声中站起来:“我歇一会儿。你们继续玩。”
他朝着陆云州走来。
陆云州站起身,有意无意地挡在我面前。
我低着头赶紧趁机站在角落。
我听见陆云州:“奉少,怎么来了都不通知一声?”
奉少拍了拍他的肩,似笑非笑:“你不是最近忙着离婚吗?我来了可不是让你误会我是凑热闹的。”
我好奇抬头。
当我看清楚奉少的脸时,我脑子里有什么轰的炸开。
脑子深处的钝痛不停翻搅,有什么在冒出来。
耳边的声音似远似近,人影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
我咬紧下唇不能在这个时候昏倒。。
我快想起这个人了,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奉少慵懒坐在沙发中央。
他人很高,手长较长。
长腿一伸,舒展地翘起了二郎腿,周身上下有种病态的矜贵。
我终于看清楚那叫做“奉爷”“奉少”的脸。
天,这是怎么样一张妖孽美艳的脸。
墨色的长发潇洒不羁地随意搭在肩头,白得如病态的肌肤在灯光下十分诡异。长长如剑的眉深深.插。进鬓角,一双雌雄莫辨的丹凤眼细长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