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买的一条纯黑色的羊毛围巾。
她亲自给苏梅戴上,越看越满意。
“不错不错,走出去不跌份。”
林红梅还替苏梅重新扎了头发,把马尾弄得更蓬松,额前留下少许碎发,更显俏皮。
“好了,你可以美美出去见人了。”
“还是我家苏梅好看,瞧这脸蛋,瞧这皮肤,不知要迷倒多少人。”
沈柔是越看越骄傲,也不知道她的骄傲劲是哪来的。
瞧她们这样,苏梅都脸红了。
“你们够了哈,我脸上还贴着纱布呢,哪里就好看了。”
“你不懂,美人在骨不在皮。”
苏梅脸爆红。
“苏小姐,你好了吗,祁老先生已经在等你了。”
宅子的保姆站在门外叫人。
苏梅赶紧起身。
“你们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祁老爷子站在门口,这次那两个保镖没有跟着他,换上了穿着军装的警卫员。
“祁爷爷,让您久等了。”
祁老爷子转身,眼睛就是一亮。
“苏梅丫头,你这样打扮很好,以后就这样穿,多精神。”
苏梅抿嘴羞涩地笑了笑。
“哈哈哈哈,还是第一次见这丫头害羞,有意思有意思。”
疗养院离祁老爷子的宅子不远,他们没有坐车,选择步行过去。
祁老爷子:“能和我说说你和江家那个是怎么回事吗?”
苏梅不太想提起这些,她觉得一说起来就有卖惨的嫌疑。
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和怜悯。
但祁老爷子问了,她就不得不说了。
“祁爷爷,苏兰是我养妹”
祁老爷子沉默地听着,听到苏强在公安局被气中风,终于是变了表情。
这丫头心里得多恨啊。
“祁爷爷,有很多事我没法说,我问心无愧就是。”
上辈子的恩怨无法宣之于口。
苏梅担忧地看了看老爷子,害怕他觉得自己心太狠。
因为在老一辈看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不管父母做了什么都是为了子女好,子女只有受着并且心怀感恩。
而她的做法在外人看来就是大逆不道。
苏梅赶紧把杨春花下药的事讲了。
祁老爷子气得直磨后槽牙。
“这种人配当母亲吗?”
苏梅舒了口气,还好还好。
“我当时不知道汤里被下了药。”
“不怪你,是她们做父母的不配。”
祁老爷子气愤过后,越发欣赏苏梅。
这丫头心性了得,能靠自己挣脱泥沼卖了工作果断下乡,怪不得能得陆战枭的青睐收做徒弟。
“苏梅丫头,你不要怕江家,只要我老头子在一天,在辽省谁都动不了你。”
“谢谢祁爷爷。”
“好孩子。”
到了疗养院,有专门的接待人员将他们领到靠近山脚的公园。
几个精神矍铄老头正面红耳赤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