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卿斥责道:“怎可说这种不团结的话?我们将军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当初二弟立功,我们也跟着受了些尊重,宋昭灵回来不回来另说,但一家人就不能说两家话。”
闵氏本性懦弱,被夫婿斥责了几句,也不敢再说。
她心里埋怨二房,说是二叔当了将军,能使得将军府光宗耀祖,但自从他立下军功,大家都以为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时,他却求娶了易翡如,舍弃了宋昭灵。
然后便是家道中落,婆母连药都吃不起,那日她去药王堂跪的时候,虽说博了个孝顺的名声,但当时被人指指点点,她也十分难受。
而且易翡如大闹的时候,直说她无能懦弱,她能她倒是上啊。
还别说,她还真上,只是上手而已,公爹差点没被她打死。
怪异的事,没人想着去追究这件事情,只想着把宋昭灵找回来,仿佛宋昭灵找回来之后,将军府一切问题都能解决了。
闵氏知道不该这样想,但她实在认同二婶说的话,宋昭灵该他们将军府的啊?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拿人家当玩意呢。
战北卿回去找母亲商量。
战老夫人叹气,“你二婶素来胳膊肘外拐,是指望不上她了,但如今只有她能在宋昭灵面前说得上话。”
她沉思了片刻,“燕王妃那边是走不通了,我倒是听闻淮王夫妇被禁足过,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得罪了皇上,正好宋昭灵立功回来风头正盛,且淮王妃是宋夫人的妹妹,宋夫人生前对这妹妹很好,不如去试探一下她的口风,如果她愿意帮忙说项,这事便有七八成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