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摊开双手,扭头瞅瞅老者:“我就说嘛,如果小崽子信中所言属实,这小子极难对付,瞒不过他的,还不如明着来,这倒好,还把人得罪了。”
江凡却插嘴道:“但是这事儿有古怪啊,故事里有件事始终说不通,你们可以直接询问的,毕竟我和山主的儿子也算好友,犯不着弄这一手,为什么呢?难道就怕我不交出来,干脆弄晕了搜身抢夺?不现实吧。”
“哦?那么这件事,王爷的故事如何自圆其说呢?”
张狂饶有兴趣道。
江凡摇摇头:“这个可就不好说了,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把我控制起来是有目的的。可我与书山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啊,为什么呢?”
张狂越发好奇:“是啊,为什么呢?要不你再猜猜?我发现你猜谜的本事真的不赖。”
江凡笑笑:“可能性太多,但眼下来看,只怕和本王南楚之行目的有关。但不知是帮谁出头。”
“帮谁?”张狂目光一闪:“一般情况下是你要对付谁,我们帮的可能就是谁,难道还有别人?”
江凡摆弄着桌案上两个砚台道:“你看,你不都说了一般情况下,但目下你们这么做对两个人倒是最有好处”
他推过一个砚台:“其一自然是英鹿,另一个么”
他将另外一个砚台推过去,自己却也有些不太肯定:“陆轻侯?”
张狂啧啧道:“真是鬼才,不论真假,能从细微编织出这么一个好故事就了不起,难怪青衫让我们提起十万个小心。”
江凡道:“看来,我的故事没准就是真的。”
张狂道:“王爷曾言,假作真时真亦假,故事里的事,谁知道呢。”
江凡叹口气:“这么说山主是不准备承认这个故事。”
张狂道:“故事就是故事,但我喜欢你的脑子。但有件事还请王爷继续讲讲为何要从五十年前大战说起?我想王爷不会就是因为编一个完整的故事吧。”
江凡也笑了,从脖子上摘下一串项链:“故事呢就如同一串项链,有头有尾,头尾相接。但总要从第一个珠子串起。就像这事儿的开头,便是跟本王得到这古籍有关。想必二位也很关系。”
张狂道:“很形象,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