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摇摇头:“他不是喜,而是无奈,你懂的。”
白石公道:“颜从文站在大王子一边,如今已经是光明正大摇旗呐喊,文坛、民间都给他荆公子积累了无数声望。”
江凡道:“镜花水月而已。”
白石公苦笑:“自是镜花水月,将来只要圣公一言,他这些都成梦幻泡影,只是老夫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你是如何说动了那位数十年不问国事的文圣公。”
江凡打个哈哈:“说服什么?没有啊,你说我们相谈甚欢?那是自然,本王好歹也算文坛名士,投缘而已。”
白石公自然不信他信口胡诌,但也明白,人家根本不愿告诉你。
邓演叹口气:“王爷,偌大一个秦国还不够你折腾吗?何必来我晋国玩耍。”
“对啊,你都说了是玩耍,本王不就一直在玩耍,啥也没干啊。”
邓演还真说不出什么,起码明面上人家确实啥也没干,倒是咱们自己折腾的挺欢实。
“王爷可否赐教,二王子对秦国这般重要?还请王爷说句实话,邓演本就居中之人,并无偏颇,王爷若是说服我,兴许还能多个朋友。”
“嗯多个朋友多条路。”江凡想了想:“也罢,既然你诚心问,我就和你说两句。不错,二王子是挺重要的,但不光是对大秦,对你晋国也一样。”
邓演凝眉:“棘公子确然商人本性,利益面前凡事可谈。”
江凡摊摊手:“可不就是,老大就不一样,太敌对我秦国,当然,这也是他深得人心的政治基础。可这样不好,你也不希望一个重杀伐之人上台吧。”
邓演道:“确实,但老夫很担心呐”他凝视着江凡道:“秦国会跟二王子谈什么呢?”
“不论谈什么都是利益交换,有一点你能相信,二王子绝对不会投降大秦,所以,何乐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