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仪悚然,看着江凡许久,才叹口气:“岁前王爷赠家父临江仙,仪尚不以为然,不解家父为何将春秋笔、黑白砚相赠。如今看来张仪不如家父多矣”
“春秋笔,黑白砚世人云有传承之意,故而本王当初不愿接受,现在也如此。”
“所以,这一代泰岳入世行走,是老夫,非王爷。”
江凡摇头:“即便接受笔砚,也不会成为泰岳行走。”
张仪一愣:“为何?”
江凡摇头:“所求不同,你可以理解为,本王与泰岳,道不同不相为谋。”
“呵呵与泰岳道不同,王爷的意思是,与天下正统道不同?那么,老夫是否可以猜测,王爷真的决定协助那位?”
江凡瞅瞅他:“不是这,就一定是那?都不是小孩子,非此即彼的。”
“哦?”张仪露出个若有所思的神色。
“不要问,不会说,就如同你一样,今日我们谈不了太多事,也不必再互相试探。”
张仪沉默片刻,“斟酒。”
紫衣女子刚挽起酒壶,江凡却看着她道:“手是真好看,难怪不想耕田”
紫衣女子素手微微一晃,“王爷的话,小女子听不懂。”
江凡哈哈一笑:“没什么,开个玩笑,本王只是觉得这么白嫩的小手,确实不应该做粗活儿”
张仪也笑道:“都言王爷风流,果不其然,若是喜欢老夫送予你如何?”
江凡赶紧摆摆手:“别,别,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还小,吃不消。再说”江凡露出个猥琐的笑容:“你也舍不得。”
“王爷怎知老夫舍不得?”张仪好奇道。
江凡瞅瞅他:“相爷要舍得,你那师弟得乐死。”
张仪神情微微一震,旋即朗声大笑:“王爷,老夫有点喜欢和你聊天了。”
“不,不,”江凡摇着一根手指:“你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