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马三山也渐渐放开了些。和江凡闲聊起临江阁。
“如今临江阁已经位列天下第八酒楼,明年十有八九还会晋升,大家伙儿都很高兴呢。”
“那便好,我裴姐姐近来如何?说起来在极乐城还多亏了她帮忙。”
马叔憨憨一笑:“阁主、小青、小荷,还有柴老都好着呢,就是大家都挺想念你的。”
江凡仰头喝酒,叹道:“还是当初打渔的日子愉快。”
马三山虽然憨厚,却知道哪些话可以说,哪些不可以,只是挑一些家常事儿闲聊。
“临江阁多亏了小郎,如今也算生意兴隆,阁主给小郎存了不少银钱。”
江凡哈哈大笑:“裴姐姐总是这么惦记我,不过我要银子确实没用。”
“怎么没用。”马三山正色道:“小郎已经及冠,将来娶妻生子都需要银钱,阁主一直琢磨着找个大家闺秀给小郎呢。”
“大家闺秀?别闹,别闹,我这一介渔夫娶什么大家闺秀,找个村姑渔妇还差不多,门当户对嘛。”
“那可不行,小郎才华绝顶,做的一手好文章,等闲可配不上”
有了熟人,江凡心情大好,不知不觉,一顿饭已经吃到华灯初上。在他频繁劝酒还不允许用真气化解的情况下,顾北雁早就滑到桌子底下。唯独江凡和马三山酒到杯干,越聊越起兴。最后忘乎所以,两人甚至抚掌高歌,唱起临江仙来。
却是一壶浊酒喜相逢
马三山做完这顿饭便要返回临江阁,江凡也难得和老熟人聚聚,喝到兴起,两人甚至划起拳来,按理说江凡油滑,马三山不是对手,可先喝多的竟是江公子。
不知不觉一个通宵。
江凡醒来的时候江凡觉得头痛欲裂,显然十日没怎么吃饭,突然暴饮暴食,身体有些消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