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迷迷糊糊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只觉得触手冰凉温润,再眨眨眼睛,总算看清楚了,原来是一块玉佩。
用精致的红线缠着,更衬得这块玉佩洁白无瑕,通透圆润。
即便她不懂珠宝首饰,也知道这是一款上好的玉佩。
她满心欢喜:“哎,哪有女人不喜欢首饰的,也难为这男人有心了,嘻嘻嘻不知道能卖多少钱。”
还没走远的沈寒天听得清清楚楚。
一口闷气上来,他使了个眼色,很快两个童子出现,将他推到丹娘的窗外,他冷冷道:“敢卖了,你就活不长,明白?”
丹娘这下彻底吓醒了。
一阵无语,她支支吾吾地解释:“我就是这么说说,哪有你这样的,还学人听墙角。我不卖,我天天戴着,我老公送给我的,我干嘛不戴。”
她嘟囔着,把玉佩挂在脖子上,重新钻进被窝。
“我到处撒狗粮,撑死他们。”
沈寒天:
又在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了,不过,倒是有点意外的可爱。
天越来越暖了。
这样一片融融春意中,宋竹砷大婚。
开了年,连办三件喜事,可把赵氏忙得脚不沾地,除了自己的亲闺女杳娘出嫁之外,这件婚事她也得用心用力地去办。
宋竹砷是方氏所出,赵氏平日里对方氏多有不满,但在这件婚事上她却不敢怠慢,桩桩件件都按照规矩一一办妥,就连挑剔的宋恪松都赞不绝口,称赞赵氏颇有嫡母风范。
难得被夸的赵氏喜不自禁,笑得咬牙切齿。
没办法,谁让宋竹砷要娶的,是人家丁大人的嫡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