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不被红离女帝欺负，这才说了违心的话。”
“是吗？”圣菲笑了笑，“不过我不会再信你的鬼话了。”
“猪蹄子，你居然管本帝的玉足叫猪蹄子。”
“好啊！好得很，那你就好好闻闻这猪蹄子是什么味，骚不骚！”
说罢圣菲就脱下靴袜爬上床去，翘起脚来，挑衅着方凌。
此时的方凌默默不说话，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好使了。
等圣菲这股子劲过去，他也就没事了。
“啧啧，原来圣菲你这么在意这件事啊？”突然，房间里响起一声戏谑。
红离突然现身，也来到了这里。
她其实一早就盯着这里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她也全部看在眼里。
圣菲也知道她在暗中窥视，不过并不在意。
“哟，你终于肯露面了！”圣菲转头看向她，嗤笑道。
“来得正好，正好凑齐，过来一起论道。”
“哦？不知你想论什么道？”红离饶有兴趣得问道。
圣菲：“足道，不知意下如何？”
“正合我意！”红离轻笑一声，身影一闪也爬到床上。
这床本就不大，突然塞下三个人，不免显得有些拥挤。
“方凌，你小子今天可得说明白了。”
“我二人究竟谁香谁臭？”圣菲转头，意味深长得看了方凌一眼。
一旁的红离也睁大眼睛盯着他：“是呢！你小子可别打马虎眼，必须分个高下。”
方凌心中叫苦不迭，谁能想到这两个屹立于修行界巅峰的女人，居然这么幼稚。
但现在他是自食恶果，不管怎么选，都会往死里得罪另一方。
见方凌在那里装傻充愣，拖延时间，两人也多少没了耐心。
“怎么？这么难以品评吗？”红离轻笑道，脚突然往下，蹭了蹭大方凌。
圣菲自然发现了她的这个小动作，心中颇为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