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样说,但无论唐少英,还是金泽荣都知道组织部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只能看王佛爷,或者说李宏良,想不想把事情做绝了!
某间办公室中,唐少英结束了和金泽荣的通话,轻轻叹了口气。
一旁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年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翘着二郎腿笑道:“老大!木头也太不中用了!这才去辽南多长时间,就连续栽了这么多的跟头!就连米勒都死了,你还用得着,再为他费心吗?”
唐少英微微皱眉说:“木头毕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兄弟!”
“兄弟?呵呵!老四不是兄弟?老四可是我们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啊!”年轻人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老大,你别假惺惺的了!木头和王佛爷坐对家,今后在奉辽省很难抬头了!家里及时止损,才是正确的吧!”
“我知道。”唐少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年轻人有些好奇的问:“知道?你想怎么做?”
唐少英捻起手边棋盘上的一枚棋子,随后又轻轻放下说:“我有一枚暗子,本想放在奉天如果木头不行,我就只能委屈他,暂时落在辽南了!”
稍晚些时候,刘浮生在秀山饭店的茶座,见到了老书记李宏良。
对于李宏良亲自来秀山县这件事,刘浮生并不意外,毕竟王佛爷这尊大菩萨,都出现在了这里,老书记如果再不来,这心就有点大了。
“没想到你能搬动他,以我对他的了解,你能请他出手,恐怕只能从信仰下手了。”李宏良开门见山的对刘浮生说。
刘浮生给李宏良倒了一盏茶,笑道:“还是李伯看得透彻,人只要有所好,就会有弱点。”
李宏良深深的看了刘浮生一眼:“就比如,你给我的棋谱和红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