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俩人总不会像某些人那样,把钱放在一栋空置的房子里,冰箱里,隔三岔五溜过去看看、摸摸,过过瘾吧?
忽然间,安江心头一动,他记得,纪维民和沈秀如是有一个儿子的,但是按照纪维民给组织的备案,纪维民的儿子一直在海外留学,好像是在念一个水硕。
沈秀如见不到孩子,难道就不想着多贴补他一些,让他的日子过得舒服一些吗?
而且海外天高皇帝远,正适合放飞自我!
一瞬间,安江心中便有了个计划,要找纪公子留学之地的留学生们打听一下,毕竟,留学生的圈子其实没多大,若是高调的人,早就传开了!
只是,安江对于这块的东西,还真是不太了解。
好在,贺宝澜要来了!
打听这种事儿,这位前花花公子可说是再得心应手不过了!
深思熟虑之后,安江便让司机驱车带他回了市纪委,继续工作。
他没有直接给贺宝澜打电话,原因很简单,他的心里还是想给纪维民个机会,让纪维民主动说出这一切,选择坦白自首,从轻发落。
毕竟,纪维民也是为庐州做了不少实事的,固然说一切是有时代因素,可是,如果没有纪维民的高屋建瓴,一路引导,庐州的发展不会这么形势大好。
这诸多一切,值得他给予纪维民一个自首从宽的机会。
过是过,功是功,安江不会一杆子把人打死,就仿佛只要做错一件事,那就是十恶不赦。
只是,这匆匆来去,却让大院里的风波更甚,不少人心绪飘忽。
角色转换,安江而今成了岸上的渔翁,自然是稳坐钓鱼台,任风波拂动,兀自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