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点进去看看,都能看见他们推测我死亡的各种死法。
林然带着小笼包满脸怒气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我在看贴吧上面的帖子。
他抽走了我的手机,低头闷声说:“别看那些智障一样的网络喷子。”
我笑了笑,其实并不在意,
其实看看自己的死法还挺有趣的。
这次蒋琬没出来发布声明,似乎是默认了这件事情,
反倒是勒然发布了一则声明,声明里面的大概意思是说,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是他自己不小心等等诸如此类。
只是他声明里面那茶里茶气又饱含委屈的样子,似乎又在另一方面佐证了这件事情的确是和我有关系,而他发布声明只是为了蒋琬。
不得不说,这深情人设立得我都要被感动了,
当然,前提是我不知道他是个三。
我在医院里面呆了很多天。
医生不愿意再给我办理出院,
当我今天第三次问医生我为什么不能出院的时候,医生气笑了,
他啪的一声合上了自己手里面的夹子,反问我:“为什么你不知道吗?一个胃癌晚期的人,不好好在家养病,反倒是三天两头的进医院,我怎么再放你再出院?”
我安静了。
可是在医院里面又实在是无聊,无聊到我每天只能数我因为化疗而脱落的头发。
老院长来看过我一次,她把我之前的设计图稿的手绘本交给了我,还有一堆马克笔。
我决定开始重新捡起设计这个东西。
给林然和他未来的新娘设计他们结婚穿的衣服,
就是不知道人家小姑娘会不会喜欢。
林然知道我在做的事情以后,耳朵忍不住红了又红,
“八竿子还没一撇呢,你倒是比我妈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