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了?是刘致勇案有什么新进展了吗?”
“来,坐,小何,给纪书记和安书记泡茶。”
与此同时,省首办公室内,于庆志看到纪维民和安江联袂而至后,讶异一句后,一边招呼两人坐下,一边让秘书给两人泡茶。
“于书记,不用麻烦了。”纪维民摇摇头,然后向秘书小何道:“小何,我们跟于书记有话要说,麻烦你先回避一下。”
小何向于庆志看了眼,见他微微颔首后,便毕恭毕敬的离开办公室,将房门带上。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连茶也不喝”于庆志看着纪维民和安江微笑道。
纪维民沉默一下后,低声道:“于书记,我来向组织交代我的问题。”
轰!
于庆志听到这一声,脑袋几乎都快要炸开了。
他见纪维民和安江一起过来,只以为是刘致勇的案子有了什么新进展,要向他进行汇报,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纪维民主动投案自首,向他汇报问题。
“老纪,你这个笑话可一点儿也不好笑啊!”于庆志定定神后,向纪维民沉声道。
“于书记,我没跟您开玩笑,我是来交代我的问题的。”纪维民苦笑着摇了摇头,缓缓道:“我有负组织和人民对我的信任”
说着话,纪维民将过去种种的来龙去脉,悉数告知了于庆志。
而随着纪维民的讲述,一切种种,也在安江面前缓缓展开了帷幕。
过去的纪维民,的确是清廉的,是奉公的,他并非没有欲望,没有追求,但他的欲望和追求要比那些凡俗的享受更高一层,追求的是那种将一地之落后面貌改变的精神层面的享受,以及期盼能够走到更高位置,甚至于领略山巅风光的野望。
纪维民自认为他不是凡夫俗子,觉得在追求方面要高人一筹,但他是高人一筹,却并不意味着,他的枕边人沈秀如也不是凡夫俗子,也有着更高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