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振华的轻蔑,让唐雪有些生气地白了眼他,嘴里嘟囔着:“你们的事有什么不能明白的,不就是也想针对一下那个赵成良吗?哎,我就不明白了,这个姓赵的几次三番,都不能把他弄垮,为什么还要针对呢?”
“要不然呢?”
胡振华将烟头扔出窗外,他扭头看向唐雪,眼中多了一点的冰冷,这让唐雪愣了下:“你看我说了你还生气,那不说了。”
“说!”
命令的口气让唐雪又是一怔,她被强迫地想了想:“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担心,你这么针对他,让我想起以前的王喜来他们你应该知道吧?”
“他们?”
胡振华不屑地冷哼,跟着坐起,微微侧脸地冷声道:“他们就是孙一龙和姜东东的狗,这次,赵成良面对的是狗的主人,这能一样吗?”
“吕正洋呢?”
唐雪随口的反驳,却让胡振华的表情一怔。见他这个表情,唐雪忙双手趴在了他肩头,轻柔地道:“我就是担心你什么孙总啊姜总的,跟我什么关系,但你现在是副乡长了,都这么大年纪了,非要争什么呢?现在不好吗?过几年退休了,我陪你”
不等唐雪说完,胡振华肩头一抖,将唐雪震开后,他手臂猛地伸出,一把揪住了唐雪的头发。
随之,脸凑到了唐雪的脸旁,面容有些狰狞地看着她:
“你给我听着,赵成良必须倒,要不然我怎么坐上书记这个位置?啊?退休?老子才五十岁,退什么休?我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我,以后你别给我说这些屁话,懂吗?”
“你我好好!”
唐雪被胡振华狠狠地推开,然后他看了眼时间:“在南都好好的待着,一年,我当上了书记,老子自然想办法让你回去,别他妈的再给我添乱了。”
说完,他启动了车子。黑夜中,车子亮红色的尾灯,转眼消失在了下山的公路上。
可此时,南都却像是一个失眠的女人,想睡却又莫名的兴奋。走出正门的赵成良,坐上了秦羽西的跑车。
只能容下两个人的车子,只是尾灯一闪,就融入了一旁的车河之中。而他们刚刚走不久,那辆跟着赵成良来的轿车也紧随其后。
夜幕下的南都,似乎有着说不尽的神秘,就像此刻坐在赵成良身旁的这个女人。
他能感受到秦羽西今天不同白天的严谨知性,她此刻更像是一个女人,性感的女人。
海风将湿润中带着几丝凉意的空气,顺着只留了两指宽的车窗缝隙钻进车内。
流动的风,让秦羽西的秀发微微扬起,伴着一股淡淡清香,扑到了赵成良的脸上,就像是被轻柔的手拂面,此情此景,赵成良也不免有那么一点点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