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孙总你听我说,我”
王喜来本想解释几句,可孙一龙却冷飕飕地来了句:“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可下不为例,你别忘了咱们是一条船上的。”
嘟嘟嘟!
听着耳边传来的电话忙音,王喜来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咬着牙骂了句,似乎发泄着内心的不满,但转而,他却目光微眯地看了眼身后的乡政府大院:“赵成良啊赵成良,你最好别逼我,要是逼急了,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
他说完,阴沉着脸大步流星地朝前面走去。很快,九龙足疗店的霓虹灯牌,闪着让人迷醉的亮光,就算是在白天,似乎也如同妩媚女子的眼神般,勾人的眼神。
背着手走地门前,王喜来推开门的那一刻,嘴里喊了声:“雪儿啊,给我弄点酒,我今天跟你喝点。”
站在屋内,却不见唐雪的身影,吧台内空无一人,王喜来眉头一皱:“大白天的怎么就去后面睡觉了呢?”
低着头,王喜来穿过走廊,很快来到了后面的房间,还不等推门,只听到里面传来了男女喘息的声音。
“嗯?”
王喜来当然听得出这是什么声音,他脸一愣,跟着表情顿时大怒,抬脚直接把屋门踹开:“妈的!敢给老子戴帽子,你是不想活了吗?”
冲进屋内的王喜来,看到床上光溜溜的一男一女,男人在上,
“谁啊?”
男人扭头,看到王喜来的那一刻,也是一愣,跟着道:“王哥,怎么是你啊?”
王喜来看到此人,微微一怔,不过还是愤怒地指着对方:“王泰岩,怎么是你啊?你,你给老子下来!”
他说着人就已经扑了过去,见他如此,王泰岩也只能从床上躲开。王喜来扑了空,他却狠狠地瞪了眼劈开双腿,看着他的唐雪:“你,你给我等着,等下我找你算账!”
指了指唐雪,王喜来却从床上爬起,他看向王泰岩:“姓王的,你什么意思?给我戴帽子是吧?小比崽子,咱们今天没完!”
见王喜来是不依不饶的,王泰岩知道自己理亏,加上王喜来是孙一龙的人,跟他姐夫李峰是平起平坐,而且人家还是乡里上班的,身份地位都在他之上。
只能干笑了声,摸起了自己的衣服,边穿边道:“那个,王哥你听我解释啊,我,我这”
“解释什么?唐雪是我的人,这青峰乡谁不知道,你敢来动她,老子今天非废了你不可!”
王喜来刚刚从孙一龙那里受了点窝囊气,现在正愁没地方发泄,原本想着从唐雪这里泄泄火,可没想到,又被人当着面戴了顶有颜色的帽子,此刻,王喜来是恼羞成怒,别说王泰岩,就是他姐夫李峰,他也不管了。
从一旁随手拿起一个石膏制成的工艺品,他直接奔着王泰岩就扑了上来,嘴里嚷嚷着要弄死对方,此时,王泰岩也是被吓到了,以为王喜来是来真的。被逼到了角落的他,只能抬脚踹向了王喜来。
五十来岁,身手上自然是慢了很多,加上王泰岩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这一脚,速度快不说,更是角度刁钻,直接正中王喜来的心口,只见王喜来“啊”的一声痛叫,人捂着胸口倒退了几步,直接蜷缩在了床上,嘴里“吭哧”着,却显然起不来了。
“老王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