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表情有些凝重且紧张,张东江笑了笑:“其实我也觉得赵成良可能是清白的。”
“所以”
李若男吃惊地看着他,道:“张叔叔你的意思,你是在放长线?”
眉毛微微一抬,张东江站起身,背着手来到窗前:“是啊,有时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青峰乡这是个好地方,可有些人,总是喜欢躲在暗处,搞一些蝇营狗苟的事情。”
他说着转身,看向李若男,语气很是坚定的道:“作为领导干部,要是不能清楚这一点,真的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你是不是觉得,张叔叔是个糊涂官啊?”
“我”
李若男笑了笑,张东江则指了指她:“你啊,若男,你还是像你小时候,那时候我记得,你们大院内的几个孩子欺负一个小朋友,是你,站出来为她打抱不平,对吧?”
“这这些事张叔叔还记得啊?!”
李若男多少有些吃惊地看了眼他。张东江笑着走回沙发坐下:“这怎么不记得,那时候我也刚刚上班不久,那时候跟着你老领导,他就常常跟我说,你这个女儿啊,这个性格最好不好从政。”
“为什么?”
李若男有些不服气地问。
“哈哈你看看,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啊?当然是你这个性格,很容易被那些人利用。”
张东江说着目光微眯,话语带着几分的凝重:“我们的队伍里面,总是有一些人,他们腐朽了,他们被污染了,可他们却不自知,越陷越深,这种人已经和我们不一样了,懂吗?”
“嗯。”
李若男微微点头。
“所以啊,若男,你要是想成为一个对国家对人民群众有用的人,那么你就要做好和困难,还有和这样的人做长期斗争的准备。”
张东江说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笑着道:“多想每天就这么喝喝茶,可惜啊,总是有些人不让你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