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泉站在秦鹤林办公室的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才恭恭敬敬地在门上敲了敲门。
在听到秦鹤林说进来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恭恭敬敬地走进了秦鹤林的办公室。
吴山泉走进秦鹤林办公室,秦鹤林正低头签着文件,并没有因为吴山泉进来而抬头。
秦鹤林没抬头主动开口,吴山泉也就不敢开口打扰秦鹤林,只能一声不吭乖乖地站在秦鹤林办公桌面前,等着秦鹤林首先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时间越久吴山泉就越慌。
秦鹤林把吴山泉晾在这不闻不问不是因为他不知道吴山泉进来了,更不是因为秦鹤林手里正在批阅的那份文件有多么紧急多么重要。
吴山泉明白,秦鹤林之所以把他晾在这代表的是秦鹤林对他的一种态度,更是一种敲打和警告。
时间越久,吴山泉越慌,后背已经开始发凉了。
就在吴山泉彻底要崩溃的时候,秦鹤林终于是开口了:“坐吧!”
虽然秦鹤林依旧在批着文件,头都没抬,但是对吴山泉来说,这就是如临大赦,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谢谢书记!”吴山泉恭恭敬敬地端坐在椅子上,像个小学生一般,虽然秦鹤林至始至终连头都没抬一下。
“有什么事说,我等下还有个会,抓紧时间。”秦鹤林依旧是一边批着文件一边对吴山泉道。
“书记,我想向您汇报一下农业产业化工作的最新进展,最近我们又与”
“这些工作你向长胜同志汇报就行了,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可以出去了。”秦鹤林淡淡地道,还是没抬头。
吴山泉彻底慌乱了,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