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这”
“这是我的原则,我绝不会插手工程项目的招投标,你怎么说都没用,还是那句话,怎么去中标你自己想办法,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秦鹤林再次摇头。
王炳荣的心情一下子从之前秦鹤林说起县政府的路网计划的兴奋当中跌到了谷底。
“怎么?似乎并不怎么兴奋啊。”秦鹤林明知故问地问着。
“县长,我实话实说吧,如果大家凭实力公平公正地进行招投标,我不惧任何人,我们公司这些年来在工程上的信誉是有保证的,但是您也知道,就宜安县这个地方哪有什么公平公正可言?”
“刘建宏和他关联的好几家建筑和工程公司今年以来几乎垄断了所有宜安县的政府工程,我一个都没拿到。以刘建宏与孙副县长和其它县领导的关系,如果您不支持我,我可能连口汤都喝不到,全是他刘建宏一个人的。”王炳荣说的直白。
“那这就是你自己该想办法的事了,我爱莫能助,不参与工程项目的招投标这是我的原则。”秦鹤林说的很冷漠。
“县长,您不能不管啊,您想想看,如果您不让我参与进去,那您的这个计划就将被刘建宏给包圆了,刘建宏是什么人您又不是不清楚,他做出来的工程不仅全是偷工减料的,能用多少年、会不会出事故谁都说不准,而且他做的工程无一例外中途都需要增加预算,不然没有一个能顺利完工。”
“你想想看,到时候这麻烦不还是得您来解决吗?而且万一出了事,您也很被动,是不是?”王炳荣连忙劝说着秦鹤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