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箱!”刘维佳道。
“一千箱?一千箱什么?”秦鹤林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得帮我解决一千箱酒的销量。”刘维佳这次说的很明确。
“我?买一千箱酒?刘书记,你这是开玩笑吧?先不说我买不买的起一千箱酒,就算我能买的起,我拿这么多酒干什么?我就算天天把酒当水喝我一个人也喝不完啊。”秦鹤林哑然失笑。
“那我不管,反正你来了我们安宁,这个忙你就一定得帮,你要不拉一千箱酒走,我不会让你离开安宁。”刘维佳耍起了无赖。
“刘书记,你可是党员干部啊,什么时候进山当了山大王了?”秦鹤林开着玩笑。
“我要真是山大王就好了,每个路过的人都必须给我买几件酒走,那我就不必再为酒厂销量问题操心了。”刘维佳长长地叹了口气,给秦鹤林递了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坐在车里愁眉苦脸地抽了起来。
“怎么?酒厂遇到了问题?”秦鹤林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不是遇到了问题,而是问题一直都存在,而且越来越严重。”
“销量上不去?”
“是,酒厂已经正式投产三年了,三年来,酒厂的销量一直都上不去,我们各种办法都用了,可还是老样子。当初计划的是投产三年内实现盈利,但是到目前,别说盈利了,年年亏损,而且越亏越多,县政府一直在给酒厂兜底,四处找银行贷款。”
“当然,这个问题还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最严重的问题是影响了高粱种植者的积极性。当初县委县政府之所以决定要花这么大力气开办这个安宁米酒公司,目的不仅仅只是想要增加就业和税收这么简单,最根本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乡村振兴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