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林刚回到办公室不久,于娜就走了进来。
“听说你今天把曹和山脸都气绿了,一点面子都没给他。”于娜坐下后笑着问。
“你这消息可够灵通的呀!”
“估计这会整个山南县机关单位就没有不知道这件事的,敢说要抓县委常委的整个山南县你是第一个,我估计曹和山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他这辈子也从没丢过这么大的人。”于娜笑着。
“山南县我得罪的人已经够多了,不差他曹和山这一个。债多不压身,无所谓了。”秦鹤林笑的多少有些无奈。
“秦鹤林,你今天太过莽撞了,你这么顶撞他、丝毫不给他面子,他要是不对你做点什么他这张脸怎么放得下?而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看似没有问题,但是实际上有很大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不要忘了,管委会是没有执法权的,执法权只有县级以上的政府机构才有,虽然说我们管委会是县政府的外派机构,有代替县政府行使辖区内执法权的能力,可也就是因为这,曹和山代替县政府下的命令你必须要听,单就这一点,他就可以大做文章。”于娜分析。
“我早猜到了,而不是去执法的,我说的很清楚,我们只是进去调研摸底,并不是审查执法。”
“话虽这么说,可你这阵仗是去审查还是摸底谁都看的出来。当然,如果你今天真的查出了问题,那一切都好说,但是如果你今天查不出问题来,那”于娜没把话说完。
“如果我今天没查出问题,我今天这么做他们可以给我定太多的罪名,接受组织调查是肯定的。”
“而且,我可以肯定,今天的调查绝对不会有任何结果,不然他们绝对不会让我进去。他们可能早就等着我带人强行进去了,做好了局,等着我往里钻呢。”秦鹤林点了根烟很平静地道。
于娜倒没想到这些,听到秦鹤林这么说她忽然紧张了起来,问道:“真的什么都没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