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们的判断与我的判断一样,所以,只要是有关于白山煤矿的任何事,我都会紧紧盯着。”胡梦欣对秦鹤林说了实话。
“你对我们冠山镇如此严厉就是为了做给别人看的是吧?”
“是,也不全是。白山煤矿在你们冠山镇,真有腐败案,肯定是从你们冠山镇开始的。当然,我上次也说了,我也要做给别人看的目的,让有些心怀不轨的人不敢动。”
“姐,这次你可能猜错了,有些事可能真不一定要从我们冠山镇开始,也可能是自上而下的。”秦鹤林感叹了一句。
胡梦欣紧皱眉头问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我只是感叹了一句。”
“你小子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吗?怎么?还想瞒着我?老实交代吧,究竟发现了什么?我上次就对你说过了,在大是大非上你可千万不能犯错误。”胡梦欣提醒了秦鹤林一句。
“姐,我真没发生什么,我今天过来找你是有个私人的事想要请教你,我最近工作上遇到了一些麻烦,想要向谢书记汇报,但是却又不确定是不是应该向谢书记汇报,拿不定主意,所以想来找你替我那个主意。”秦鹤林想了想后道。
“说说看,抓紧时间,我等下还有事。”胡梦欣看了眼时间后道。
秦鹤林把黄越安排给冠山的赔偿工作给胡梦欣说了,说了赔偿方案,也说了他今天被黄越叫到办公室里的谈话内容。
秦鹤林说完,胡梦欣眉头紧锁,没有马上说话。
“姐,这个事我现在很为难,我也无法解决,黄越给我下了死命令,如果我再不认真落实的话我只能与黄越再次针尖对麦芒了,这对我个人对冠山镇都没有好处,但是如果我真的落实的话,我会成为罪人,也会成为老百姓的仇人。我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去向谢书记汇报这个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