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啊,医馆开业当日就连送两日风寒汤剂,我算了算,几万钱送出去了。”
“人都跑那洛阳医馆去了,我们这生意还怎么做?”
“还有那盐铺,据说有种叫雪花盐的东西,一石就卖一万钱。”
秦谷听到这话,哐啷一声,手中的茶盏落地。
“你说什么?一石盐就敢卖十万?”
“这哪个老百姓能吃得起,简直是反了。”
几个商贾一看秦谷这反应,顿觉有戏。
“这盐卖出天价也就算了。”
“这洛商倍。”
“大人,您说这赚那些贱民的钱也就罢了,这读书人的钱,他们也敢这么堂而皇之地赚。”
“这也太荒唐了。”
接着,那红袖招的掌柜又插嘴道:
“还有那醉花轩,即使到了宵禁闭市时分,也敢留客营业。”
“据说里面的姑娘一夜就能卖上万钱的酒。”
闻言,秦谷摇摇头,长吁短叹道: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秦谷只是摇头,但就是不表态。
几个商贾也明白这秦谷是什么意思。
“秦大人,这洛商忽然之间一夜坐大,绝非简单。”
“背后目的许是不单纯!”
“若是大人能为了洛阳百姓,洛阳万千商贾出手法办了这洛商。”
“我们几人愿拿一月的利钱,孝敬您老人家。”
秦谷也不是完全为了钱。
而是他也明白,这洛商背后的势力很不简单。
他在看几人的出价值不值得自己出手。
一月的利钱!
秦谷当即站了起来。
“几位稍后,此事非同一般,容我这就去求见伏阁老。”
“想必伏阁老知悉此事,必然不会轻饶。”
几个商贾一听,纷纷露出笑意。
“只要大人将这不良的洛商做了,我等还有重谢。”
几人纷纷起身,朝着秦谷拱手一拜。
恰巧就在此时。
门外踉踉跄跄地跑进来一个满脸发紫的人。
“家主,大事不好了,公子在鸿运楼,被人给打得半死。”
“您要是再不去,公子怕是有性命之危!”
秦谷面色一横。
“鸿运楼?”
那妙手医馆的王谢当即说道:
“这鸿运楼也是那洛商名下的产业。”
秦谷当即咬牙切齿道:
“本官尚且没有找他们的麻烦,我的儿子却先在他们酒楼出了事情!”
说着,秦谷看向一旁的笔吏:
“去,调集二十个差吏,随本官去那鸿运楼。”
“今日本官非要他鸿运楼关门大吉,今后也在这洛阳做不成生意。”
随即,一行人便在方才前来报信的人的带领下。
风风火火地赶到了鸿运楼。
一上到四楼,秦谷便看见自己儿子被打得奄奄一息。
几近断气。
“谁打的!”
掌柜的见状赶忙走过来应付道:
“大人,容我与你细说,今日,公子咱本店喝高了”
不等掌柜说完,秦谷一巴掌便将掌柜地扇倒在地。
“本官是问,谁打的。”
“你只需给我指出动手之人便可。”
这时候,刘偕走了过来。
“人是我打的。”
秦谷上下打量了一眼刘偕,冷声道:
“打了人还这么猖狂。”
“来人,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