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海说完,大手一挥,指挥手下,强行架走了黄樾。
这还不算完,当警察们押着黄樾走出酒店的时候,几个媒体记者恰好从外面往里面走,其中一个记者恰好就认出了黄樾:
“咦,这不是黄省吗?怎么会被警察带走了呢?”
黄樾的身份一被揭穿,那几个记者立刻就围了上来,长枪短炮对准黄樾,就是一阵霹雳哗啦乱拍。
“警察同志,能让我们采访一下吗?请问你们是因何把他给抓起来了?”一个记者举着话筒问道。
这话问的也是废话,跟黄樾一起押出来的还有两个站街女,搭眼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个情况了。
“对不起,案件还在侦破阶段,暂时无可奉告!”
周文海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只好把这个误会继续下去,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本来还抱有侥幸心理的黄樾,这会儿已经心如死灰,他知道自己这是陷入了一个无解的连环套儿。
戴泽亲自来到市公安局,指着局长的鼻子破口大骂,局长委屈道:
“戴书记,这件事你不能怪我们,我们办案的民警也不知道那人就是黄省。最关键的是,他们带着人出酒店时,碰到了一群记者,还是那些记者认出了黄省。”
“一群蠢货,你们就不看报纸,不看电视么?黄省天天在新闻里出现,你们怎么可能认不出他呢?”戴泽怒道。
“他没表明身份,我们谁能往那儿想呢?”局长继续叫屈道。
就在这时,戴泽的手机响了,他拿出一看,是省里的领导打来的,他出去接完电话后,又走进来,对局长道:
“我先回去了!”
“黄省怎么办?你不接走吗?”
“接什么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戴泽说完,气呼呼地走了。